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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不了，他多消耗点邪能，再自剖一次胸膛。

    小事一桩，疼得后背出汗而已。

    “那另一枚呢？”紫月表情担忧。

    “另一枚……已经提交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还没掏呢……

    “先生骗人，分明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种话题到此为止，我已经说过一次了，即使是在白日梦里，我也不会牺牲自己帮你，我这么做，只是不想和你有人情牵扯。”

    陆夜一般是不会在言语中发无用脾气的，比较信奉通过和平的物理手段解决问题，不过他看到紫月一副不善罢甘休的模样，刻意让语气冷硬起来：“同一件事，我不想解释三遍。”

    紫月看到一向温和的陆夜表情突然变得很可怕，怯生生向后退了一步，缩起脑袋。

    半晌后，她细声细语道：“紫月是怕收了……先生就拿不到称号了，所以多说几句，先生莫要生气，紫月信先生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偷偷瞧陆夜一眼，看到他表情有所缓和，才露出些讨好的略憨笑容：“先生莫要生气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跟我来，有事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陆夜向会场的出口走去，紫月亦步亦趋地跟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现在已知的情报是，芳村功善是真正的喰种搜查官一方，他的女儿高槻泉大概率也是；神代利世是ccg内部的暗面，背后不知道有多深的水，保守起见，可以将和修也视作ccg的暗面，那家伙和神代利世的关系明显不一般。”

    双脚踩在微潮的地面，发出细微的啪滋声，陆夜的声音在冷幽的通道中回响着。

    “对半开。”紫月的话音小声响起。

    “对，对半开，加上我就是三对二，最大的不确定因素是鑫森研。”

    “鑫森研……他应该是好人吧？”

    就现在来说，原著中偏向善良的一方，譬如芳村功善、高槻泉，仍然是偏向善良方；而原著中偏向的邪恶一方，譬如神代利世和和修旧多宗太，仍然是邪恶方。

    所以从这方面推测，原著中的主角金木研，现在的鑫森研，也应该是正义方才对。

    “那家伙……有大问题。”陆夜话音低沉，道：“你知道我之前单人潜入一区巢穴的事情吧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人都差点把青铜树巢穴拆了，有四个sss级喰种兼赫者，还有一大批精英喰种搜查官的ccg为什么不行？”

    不等紫月回答，陆夜便自言自语起来：“因为地形不便？怕被埋伏？开什么玩笑，实力已经能够形成碾压，哪有因为怕被埋伏就不打的道理，ccg内部的资料我看过不少，从ccg成立到现在，只有两次针对‘巢穴’的大型计划，而且人员部署都有些差强人意，后又因为人员死伤等问题不了了之。”

    “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，遭遇的ccg分部袭击事件也很耐人琢磨，分部的特等搜查官、准特等搜查官刚刚离开，结果青铜树的成员后脚就到了。而且你有没有想过，青铜树的成员是如何潜入安保系统严密的ccg分部并安装炸弹的？这点，越是细想越觉得其中漏洞百出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对了，还有就是你之前和我说的，贡献值的问题，杀一只a级喰种才只能获得不到30点贡献值，一个a级赫包的兑换价格为30点贡献值，每个喰种身上有几个赫包，多余的赫包去哪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可以回总部调查一下，如果制作库克因、培育新喰种搜查官无法填补那么大的漏洞，那么我们就可以直接把鑫森研视作敌人了，不需要考虑其他可能性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不是做考试题，一切尽量往坏处去想，即使错了，也是对的，因为谨慎总没有错，而且证据已经十分确凿了，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。”陆夜竖起一根手指，“回到总部后，尽量不要暴露自己已经开始察觉到内情的蛛丝马迹，因为ccg内部的漏洞很明显，肯定有不少人曾经察觉到问题，而之所以ccg隐藏的暗面没有暴露，最大的可能是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陆夜的话音森然：“那些察觉到问题的人，都被灭口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距离拍卖场最近的ccg专属医院。

    刚刚送到的芳村功善躺在病床上，双眼紧闭，沉沉地睡着。

    透过玻璃，可以看到室外乌云密布，下着雨；室内没有拉灯，光线昏暗。

    “嘎吱。”房门被推开一个细缝，些许光线沿着地面照在芳村功善慈祥的脸庞。

    和修旧多宗太，那笑眯眯的眼睛，显露在细缝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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